2020\6\9
今天也依然在考试及格的边缘试探的一只咸鱼......
 

今晚夜色真美(上)

伤心。

想写的好多,没填的也好多。

为什么在下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开坑呢【呆愣

啊,事先说明一下只是个脑洞,会不会继续写都是未知数呢,先向可能看到这篇粗鄙的文字的小天使鞠躬致歉。

还是老规矩,在下也没确定攻受所以打了双tag

 

本田菊突然打算去死。

并不是工作上出了差错。事实上本田菊在一家国企上班,每天准时六点起床,洗漱完毕后准备早餐,穿好正装后,打开每日一份由邮递员送上的晨报浏览新闻后,时间也就差不多了,于是本田菊走出门,把钥匙放在门口第三个花盆下面,最后坐地铁上班。

每天如此,精确地像个机器。并没有任何地方有使人想死的欲望。

也不是人际关系的原因。本田菊喜欢作画,经常会教邻居的孩子们画一些小花或水果,因此和邻居们相处和谐。他记得隔壁的小林家的孩子,好像是叫亮的,曾经拉着他去摘四叶草。亮找到一只四片叶子的小草。

“菊先生!快看,我找到四叶草了!”小孩子高举着小草,阳光下的圆脸溢满笑意。

“那真是了不起呢,”本田菊笑着回头,“亮是要把它带回家吗?”

孩子想了一会儿摇头:“不了,小亮已经足够幸运了。菊先生,送给你。”小孩纯真的祝福带着属于孩童的青涩和甘甜。

意思是指自己表现的还不够幸福吗?有时本田菊会想。

那么,大概是跟自己的情感有关了。本田菊经常会跟小林亮一起玩。那个年纪的孩子总使人能轻易地感到活力。可昨天,听隔壁室的桐谷太太讲,小亮昨天去游泳池的时候,他的妈妈只顾着与认识的太太聊天而没有留意小亮,小亮不小心游进深水区,始终无法从水中探出头,后来被人发现时小亮已经没有了心跳。本田菊想起前几天家门前小林太太突然崩溃大哭,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也不知道亮怎么样了。

本田菊买了一束花,笨拙地像那些聚集在一起的家庭妇女打听到亮的医院地址,乘车去看望亮。

隔着一层玻璃可以看见小小的孩子一动不动地躺在白床单里。脑电波图是一条直线,但呼吸面罩上还会随着孩子的胸腔几乎察觉不到的起伏出现少量的水雾。

“您是……本田菊先生吗?”一个神色憔悴的夫人打开门后面带惊讶地看着他,紧接着微微鞠躬,“我是小林的妈妈,亮他,这孩子经常提起您。”

“啊,小林太太,”本田菊也微微欠身,他与妇人一起望着玻璃内的孩子,“他真的是,一个好孩子。”

“是,谢谢您。”小林太太哽咽着说,偷偷拿出手帕擦拭眼角,本田菊慌忙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他走到医院门口,一辆急救车迎面冲过来,本田菊急忙躲避,一个年轻的男人扶着一位老人走出大门,后面跟着哭哭啼啼的女士。

这里很吵,还有死亡的气息。

玻璃门感应到本田菊而打开,澄澈的天空随着玻璃的开启变得更加闪亮。

门外有隐隐约约的念书声,本田菊下意识地看过去。

啊,医院的不远处是一所学校呢。为什么要把学校建在医院旁边呢?本田菊想,问出这种问题的话大概会跟问为什么一加一会等于二一样令别人困扰吧。

本田菊发现校门口有一个卖生活用品的小店,他犹豫了一下,缓缓朝那里走去。

本田菊想他应该会需要一条绳子。

小店里此时还并没有人光顾,因此稍显冷清,老旧的电风扇在摇摆时发出轻微的塑料相磨声。一个年轻人坐在店门口打盹。那个人的面部线条属于那种稍显硬朗的东方人,但却在脑后松松地梳着一条不算短的小辫,令本田菊有些苦恼究竟是称呼其为“先生”还是“小姐”。

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年轻人倒是先睁开了眼。他有一双明亮而秀气的琥珀色的杏眼呢,真好看。本田菊这样想。

“你好!”年轻人用中文问候了他一句,眉眼弯弯,“有什么需要吗,先生?”

原来是男性呢,本田菊装作有些局促地微微鞠躬:“在下想要一条绳子。”

“啊,绳子的话在这里,”年轻人轻快地走进店,本田菊连忙跟上,“先生需要的是尼龙绳还是塑料绳呢?”

“诶?这个嘛,在下都可以的……”本田菊并未想过这种问题,稍稍皱起了眉头。

年轻人挑眉望向他:“那么,您是要用来做什么呢?”

“只是,用来捆住一些东西。”本田菊微笑了一下,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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